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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批了。
一直到吃完甜滋滋的可丽饼,换了身新衣服的粟惜惜还是有点沮丧。
她小心地抬眼看向坐在一边,当着她的面小口小口饮用着血液的潼姬。
“潼”
“我给你定好了今天晚上的机票。”潼姬放下高脚杯,说:“回去吧。”
“”粟惜惜动作一顿:“那你跟、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还要过几天。”潼姬说:“就像刚才莱诺跟你说的,我目前的身体状态还不能回去。”
粟惜惜问:“你每年、回、回到这里,是因为、这里会、帮助你舒、舒服点吗?”
潼姬随意地点点头,盯着手中晃荡的血液。
刚才她能及时收回对粟惜惜血液的渴望这证明她的身体和状态已经快恢复正常了。
只有她平日里的自控力,才能让她不对如此芳香美味的血液下嘴。
看了粟惜惜一眼,潼姬的眼神又有些不满。
虽然她刚才严肃地批评了粟惜惜,但她知道,显然,更多的是自己心里的慌张。
她差点就把这只笨蛋小花狗杀掉了,一想起来,潼姬的舌根都会泛起愧疚的苦意。
清楚理解了潼姬来到法国,又短期之内不能回去的原因,粟惜惜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般,乖巧地说:“那、那我们还、还可以再、去一次巴黎、美术学、学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