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惜惜瞟瞟她,又瞟瞟她。

“对、对不起。”她真情实感地道歉:“我不哎我不该擅、自、擅自进你、的房间。”

潼姬勾起唇:“嗯,所以我就让你受着这伤了,这是你活该。”

粟惜惜这才反应过来,潼姬原可以用唾液帮她恢复伤口。

但是伤口有十公分左右,如果潼姬要这样的话确实不太不太好。

粟惜惜想着想着,耳朵有点红了起来。

“对、不起。”她扔开乱七八糟的思想,真诚地又补了一句,看着潼姬的眼神关切:“你、你还、还好吗?”

“没关系,我现在也没事。”潼姬淡淡地说,手下已经帮粟惜惜包扎好,她往后一躺,靠在椅背上,说:“不过我还是有话想说。”

粟惜惜双手放在大腿上,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昨天冒着找不到我的风险,准备非常不充分地一个人跑出国,直到天黑都没有找酒店,你很有可能会露宿街头,坏的话还有可能被人拐走。”

潼姬边说,边伸出手指比了个一。

“第二,你进入我的房间之后,发现我状态不正常,却不及时逃跑。”她又伸出一只手指,看着粟惜惜的表情很严肃:“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刚才如果不是我及时醒来,你现在已经死了。”

粟惜惜沉默地看着她。

“我不会顾及你是否活着,你把刚才的我看成一头进食的野兽都行。”潼姬脸上没有笑容:“我只想要血。”

粟惜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粟惜惜,我不明白你这个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潼姬看着她,“但我告诉你,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出现第三次,我不会再出现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