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比起在中国,巴黎市区里可能会遇到更多不想碰上的同类--但她只是烦他们,真的遇上了也无所谓。

在席位上观看完今天的歌剧,潼姬离场的时候,突然闻到了古怪的味道。

如果要她形容这味道很像粟惜惜的血香。

但粟惜惜怎么会在巴黎呢?

她无所事事地跟着味道走去,最后停留在了一处公交车站。

味道更加浓郁,除了血香,还有一股熟悉的洗衣液的味道。

潼姬觉得匪夷所思,她站到站牌边看了眼。

这里正好有一站直通巴黎美术学院的巴士。

一种隐秘的预感包裹着她,但更多是抱着随意走走的心态,潼姬回到停车的地方,驾车去了美术学院。

夜晚的美术学院时不时会有学生进进出出,潼姬走了没两步就被三个年轻小孩搭了讪,她有些无奈地继续走。

虽然很诡异,但是粟惜惜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她轻轻吞咽着舌尖分泌的唾液。

这个月是她食欲最旺盛的时候,因为转化带来的痛苦,只能靠吸食新鲜血液来相冲。

血液不仅是她们的食物、她们的玩乐,还是她们难以脱逃的麻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