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放在棺材边的厚厚书籍,这是从粟惜惜学校的图书馆借来的,不知道是哪个小说家写的,有些深沉晦涩的爱情故事,主人公是两个女子。

这些天已经被她翻完,没什么好看了。

她将书放好,合上古旧的棺材板,走出了偌大的房间。

这是一个历史足足有千年之久的贵族庄园,是她最最开始的家,距离巴黎只有二十几公里的距离。

潼昆非常贴心,尽管是远在巴黎,他都替她安排好了足够量的血液,由在巴黎的管家安排好,放在了冰库里。

“小姐。”见到潼姬起床,管家恭敬地用法语说:“不知道您记不记得两年前潼君集团赞助的、来巴黎美术学院学习的那个孩子?”

“嗯?”潼姬不知为何,脑子里蹦出来的是粟惜惜的脸。

以那孩子的能力,如果参加了philiste的作品征集、再参加春季的潼君美术作品大赛,下一个来到巴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

“那姑娘不知道从哪听说的您每年十月都会来巴黎,打电话给了潼先生,说想见见您。”

“呵,这倒是闻所未闻的。”潼姬笑了声,潼君集团赞助了那么多个学生,每个学生都安安分分完成交流学习的任务,不会向上越矩。

“您见吗?”管家问。

“不见了,以后这种要求一律推掉。”潼姬淡淡地说:“什么人我都要见吗?我只是赞赏她的作品,不是人。”

说完,她去冰库拿了血喝,然后带上车钥匙,开着车去了巴黎市区。

在巴黎,偶尔晚上她也会在外面逛一逛,出门看一点戏剧歌剧、音乐剧来作为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