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好像没看见和靖侯的怒意,“臣才提前恭喜,有公主这一病,四公子这次定然平安,侯爷不必担忧。”
萧岭不知这事,听得已然皱眉。
和靖侯道:“陛下,臣乞陛下治魏嗣诽谤皇室,怨怼先帝之罪!”
萧岭只问:“和昭病了?”
生疏极了,哪里像是侄子称呼姑姑。
和靖侯一听萧岭的语气,陡地生出惊慌,“回陛下,公主病重,难离汤药。”
萧岭很痛快地说:“既然公主病了,”上文听得和靖侯眼前发亮,只等陛下说让他们把孩子带回去,开了一个口子,之后的事情就都好办了,“朕命人指派几个医术高明的太医去给和昭看看病。”
此话一出,众人免不得怔然。
和靖侯更是目瞪口呆。
请,请太医?
和靖侯立马道:“臣与公主知教子无方,岂敢再劳动宫中,臣等愧不可言,请陛下,请陛下收回成命。”
萧岭扫视了一圈下面,淡淡问道:“还有谁家有病了的家眷,还是谁自己撑着病体上朝,一并回了朕,不必拘束。”
不容置喙。
殿中顿时安静。
众臣皆明了,和靖侯说公主病了,陛下派了太医过去,那公主就必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