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更清楚,即便萧岭什么都不说,他亦不会用力。
连谢之容自己都难以想明白为什么。
萧岭,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该死了。
可他居然放任萧岭活到现在,并且,想让萧岭一直活下去。
谢之容的手指温热,与萧岭冰凉的皮肤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源源不断的热顺着谢之容与他皮肤相贴的地方传过来。
带着茧子的指腹压在细腻的皮肤上,微痒的触感叫萧岭头皮发麻。
萧岭艰难地吞咽了下。
“我第一次到这里,便是与将军见面时,此前皇帝种种,我全然不知。”
谢之容的笑声在从上方传来,“这样说来,臣与陛下有缘至极。”
萧岭心说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你与我有缘的!
这个思路也太跳跃,太离谱了!
正常人要么寻找萧岭话中的漏洞质疑,要么询问萧岭种种事件的细节,偏偏谢之容听了这么多,居然说出了句臣与陛下有缘。
“原来陛下,是为臣来的。”谢之容笑吟吟道。
萧岭:“……”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为什么这个从没受过任何挫折打击刺激的谢之容让他觉得精神不太正常呢?
“那在陛下所处之世,臣与陛下想必君臣和睦,为一时佳话?”谢之容话一出口,自己又觉不对,“臣是陛下侍君,该用,琴瑟和谐,故剑情深,是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