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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水似的,再多加点佐料与御膳房制的糖水也无甚区别了。

萧岭简直幽怨,实在不愿意看谢之容那慢条斯理的喝药姿态,摆驾御书房,数十日以来第一次没在珉毓宫办公,看那些太平无事的奏折看到一半,忽然想起应独,就宣应独过来伴驾。

应独被宣召后整个人都惊住了,他实在想不出他这京城中一板砖下去能砸到十几个的微末小官如何就入得陛下青眼,竟能入宫伴驾。

蓦地想起那日陛下可能看上他的猜测,深吸一口气,惴惴不安换了官服。

一边换新官服还一边想要是皇帝真看上他,他到底从不从。

从的话,说不定还能看到皇家所珍藏的,有关水利的珍本孤本。

琢磨半天,已经开始想那些书到自己手里该怎么看了,最终抬头,啪地给自己一巴掌。

脸火辣辣的疼,脑子却瞬间静下来。

萧岭原本在看奏折,应防心和他见礼,他便让应防心先坐下,不必拘束。

应防心乖乖坐下,他觉得自己不能满屋子乱看,就只能看皇帝。

皇帝眼睛微微垂着,苍白的皮肤宛如堆雪一般,人显得极冷,极高不可攀。

应防心忽地觉得自己刚才那想法龌龊,猛地低头,不敢再看皇帝。

看过这这本抬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应防心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应卿这是?”

便命人去拿药。

应防心还是要面子的,就算他不要脸,也有些脑子,说不出臣觉得您看上臣了想纳臣入宫臣想冷静一下就扇了自己一耳光的话,支支吾吾道:“古人用功时头悬梁锥刺股,臣近来也在看书,便想……效仿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