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无情无欲的清蘅君,在感情这一方面颇为稚嫩,完全不是江秋渔的对手。
把人哄高兴之后,江秋渔又凑上去给了她一个亲亲,柔声道:“这也是独属于你的。”
林惊微只感觉唇边一热,接着,怀中的人便往后退了两步,笑盈盈地看着她,好似安抚不听话的孩子一般。
林惊微面颊微红,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江秋渔,目光从始至终都不曾从江秋渔身上挪开。
等江秋渔转身进了房间,将房门合上之后,林惊微还站在原地,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紧闭的房门。
月色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凉风习习,林惊微的长发随之飘动,她的身影仿佛同月色融为了一体,清高孤寒,如同一棵挺直的松柏一般,不可摧折。
——
江秋渔虽然猜到了今晚会有大事发生,但考虑到做戏做全套,她还是换了身衣裳,素色的长裙不染纤尘,衣袖宽大飘逸,衬得她越发纤弱动人,腰肢不堪一折。
得亏魔尊有的是钱,才能经得起江秋渔一日几套衣服地换。
换好衣裳后,江秋渔在书案前坐下,手中捏着一张符纸,慢悠悠地折了起来,指节翻飞中,一个小纸人出现了。
它有手有脚,起先只是平躺在书案上,江秋渔朝它吹了一口气后,小纸人顿时像是注入了灵魂一般,开始在楠木书案上跑来跑去,活动着自己的手脚。
江秋渔在一旁悠闲地围观小纸人的一系列行为,等小纸人从书案的最左边跑到最右边,又倒回来跑到她的面前时,她才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脑袋,“别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