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惊微双臂收紧,在她耳边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之后,江秋渔才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笑着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高兴了吗?”
林惊微耳尖微红,小声在她耳边问道:“你真的只有我一人吗?”
往日如玉石撞击般清脆悦耳的嗓音莫名有些黏糊,带着似有若无的喘息,似是有几分难为情,却又固执地想得到江秋渔肯定的回答。
江秋渔:ouo
原来是又吃醋了啊。
“嗯,只有你一个,除了你,旁人皆是过眼云烟。”
江秋渔话音刚落,林惊微的手臂便收得更紧,将她密不透风地圈进怀中,她将脸颊埋在江秋渔的颈窝处,嘴唇似是不经意地蹭了蹭江秋渔的脖颈,就跟小狗撒娇似的,无声地展露出了内里柔软的一面。
即便这一刻的温存和甜蜜无法长久,得到了江秋渔的回应,林惊微也觉得此生无憾了。
江秋渔拍了拍小狗脑袋,林惊微只是表面上看着清冷,实际醋劲儿大的不得了,平时见她跟别人凑的近了些都要吃醋,如今更离谱,竟然还吃起莫须有的醋来了。
不过对此,江秋渔喜闻乐见。
林惊微越是不高兴,越说明她在乎自己,因为在乎才会吃醋,她若是真的不在意,断不可能连这种小事都要计较。
江秋渔有一种撸毛茸茸的感觉,对付林惊微也得顺毛撸,只要弄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再满足她的心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