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霏原本捏着脚呢,见到他这幅怪异的模样,不由得开口问了句。

谢知礼理了下衣袖道无事,“只是觉得——我似乎也该习武了,多方便。”

今日一天逛下来,就算是铁做的人也遭不住。

谢知鸢腰酸腿酸全身都酸,被男人按着揉捏。

暖乎乎的感觉自小腿升起,她垂眼看着,只觉得表哥像是在揉面团。

待全身的筋骨疏通过一遭,谢知鸢又生出一层细汗。

四喜已替她放了水,替她将身上的汗渍都清理了,回来时本想为“虚弱”的男人医治,未曾想表哥他受了暑气都不好好休息,在她把脉时软软吻上她的唇角,亲着亲着就倒到了榻上。

外边夜深露重,有官吏硬着头皮匆匆忙忙到了停南轩正屋门外送信折。

说是盛京盐铁司出了大乱子,连夜派人来同陆明钦要个对策。

官吏等了半晌,才见男人从里头行出。

他外披斗篷,内里却只着了中衣,鬓角还带着洗漱后的些微湿气,澹澹面容在月色下略有些难辨。

“何事?”

官吏将手中的折子递给男人。

如玉如节般的手指捏住折子一角,骨节突出成利落的弧度。

上面的墨迹杂乱,显然是急急写下的,陆明钦略蹙眉,暗道了声蠢货。

男人从外间再回来时已过了二刻钟,他垂眸思忖着,拐到屏风处时却瞬间顿了脚步。

床榻上的女子侧趴着,纤细的腰凹陷下去,弯曲成极细的弧度,隐隐约约可见两丸腰窝,她半歪了上身,伸手去够,

却始终找不到地。

正摩挲呢,她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略带了些惊惶地向后望来,

“表哥”谢知鸢瞬间停了动作,腰也跟着塌了下去,往里头靠了靠。

即便夫妻多年,遇着这般情景还是窘迫,

眼见着男人只是站在那眸光寂寂地看着,她红着脸咬唇,声如蚊呐地解释道,“好多,好多都弄,弄不出来”

谢知鸢说着缩了缩腿,抬睫,黑白分明的大眼盈满了着急,“我不想再有了”

以往表哥总是小心翼翼的,可今日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