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床位有限,他俩不能在这里陪护,秦彧也没那个脸让人陪床,说出去还不够人笑话了。
紧赶慢赶的把俩人赶走了。
一会到家里,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来了。
秦淮恨不得把所有的视线全都放在他身上,即便是余沫洗澡的空挡他都要站在浴室门口跟他说话。
余沫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淮哥,阳台的花我今天没有浇水,你去浇一下。”余沫在浴室里说道。
他知道外面的人听得见。
一来一回似乎很快,由于浴室里开着花洒,余沫也听不清外面的动作。
他只听见秦淮说浇好水了。
余沫洗完澡出来,秦淮就站在床边看着他,手里拿着吹风机。
“淮哥。”
“怎么了?”
“没事,就想叫叫你,你答应我就安心。”余沫笑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像是在刻意撒娇。
秦淮受用的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头皮上撩来撩去,他轻声说道:“我也是。”
头发吹的差不多,吹风机的电源被关掉,余沫尚未起身后脖颈就落下了密密麻麻又轻柔的吻。
那吻似乎带着魔力,每落一下身下的人就微微颤抖一下。
秦淮的手顺着他青涩又少年感十足的腹肌缓缓往下,直至手掌进入棉麻质感的睡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