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余沫拎着热水壶就倒,刚倒出来就发现下午烧开的水因为没有装壶已经凉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去拎一壶!”
待余沫推门离开没多久,病房外一直畏畏缩缩的人推门进来了。
他有些不安的站在病床边:“你还好吗?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事实上除了伤口有点疼,其他的都还好。”秦彧笑了一下,“伤口疼是正常现象,不用觉得愧疚。”
“秦彧…我想跟你好好谈谈,我觉得我们之间是不是可——”
兰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彧打断了。
他轻声:“兰泽,你哥哥的手术已经没事了,不用再这样了,当然就算以后有生意上的事情我会公平公正的。”
秦彧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没发现自己的眉头下意识的拧起来了。
兰泽上前一步,伸手替他抚平,低头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刚刚才知道你是为了别人才和我在一起,只是利用我,现在又转头跟我说喜欢我?
秦彧不相信,换句话说,就算他知道现在的兰泽带有那么一点真心,他也不会同意。
只是一点点的感情,没有办法弥补爱情里的漩涡。
他蹙眉,声音有些沙哑:“恕我直言,上午我才亲耳听到你跟楼棠的对话,我并不认为你现在的话是真的。”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兰泽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畜生,特别不是人。
自从他出现之后,不,自从哥哥来里之后,秦彧面对他的时候就再也没有真心实意的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