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女alpha顿了片刻:“商务部徐副总似乎有事找您,但您一直不接电话。”

严在行:“好,知道了,你告诉他给我打电话来吧,没事的话就忙去吧。”

女alpha再次看了看严在行,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未说出口,只是点头便下线了。

指腹在杯口划了几圈,严在行稳当地起身:“左青。”

“在!”

“严成煜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大少爷最近回了一趟莱茵星,但线人说他只是回去玩乐,查看奴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也不一定是没有,”严在行思考片刻,“只是有人替他办了。”

“您是指……”左青猜测或许是严家因,但在严在行面前,他不好提这位严氏的当家主人。

“蒋识琛,”严在行道,“这小兔崽子太贪心了,想自己独吞整个星联,就不怕撑死。”

他边走便道:“严成煜和华研那边都盯好了,我倒要看看宓诃星的反叛军他们俩怎么解释,总不至于推给老头子背锅吧?”

左青点头,跟在严在行身后。

他悄悄打量着严在行的背影,这是戚故昏迷的第41天,少爷似乎比以前瘦了一点,但脚步更加稳重了,复健进展得很好,义肢运行正常,现在看来他自己走动已经相当正常了。

严在行推开戚故所在房间的房门,左青非常自觉地在门口站好。

这间屋子专门腾空后放置了医疗器械,戚故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与第一日见到他时一样。

严在行注视着戚故的脸,目光在他眼下那颗猩红的小痣上徘徊了一会儿。

室内的橙花香味日渐稀薄,他想起医生的话:“病人现在的状态,腺体也会渐渐不再工作,或许有可能回到迟缓发育症的状态也不好说。”

仿佛是在对他讲述,他即将失去一件曾经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严在行经历过很多失去,他这一生都在与人竞争,与同胞兄长,与亲生父亲,与那些继承了丰厚家产的二代兔崽子们,有赢也有输,但没有哪一次令他如此不爽。

他还没输,却已经要失去了。

严在行弯下腰,齿尖咬住了戚故的喉咙。

b639号客运舰被反叛军挟持时,舰上不仅有肖真、戚故这样为大多数人所知晓的研究员,还有一些籍籍无名的小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