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术式打你也是这样。”鹤衣收回目光,看着手中的写下来的结界术咒言有些轻飘飘地说。

禅院直哉顿时被堵的没话说了,他气鼓鼓地把禅院光子放出来,然后撒气似的继续揍她。

禅院光子虽然被直哉的术式定住了,但是是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的。一开始的时候她对禅院直哉轻蔑的话语心里还有些不忿和不舒服,但是一个星期下来她早就能够做到心如止水了。

因为禅院直哉说的没错,她比起他们,的确很弱。但即使是这样,鹤衣大人还是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这就代表,她还是有一定的价值的吧。

周末在家的禅院理穗在来接鹤衣回去时,给禅院光子带来接下来一周的伤药,让她回去时会好受一点。

在这期间,不是没有对禅院光子唱衰的人,可那些人谁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挑衅禅院鹤衣。于是禅院光子虽然会听到一些讽刺的辱骂,但并没有其他的伤害。

只是,对于从小就经受了不少欺辱的禅院光子来说,这些人的辱骂只会让她更加地充满斗志。

回到小院,只剩鹤衣和自己两个人时,禅院理穗忍不住问道:“鹤衣大人要是想给她机会的话,为什么还要定下三个月之后和术师的约战呢?”

对绝大部分人来说,有没有术式,几乎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非术师在这个家里的处境多么艰难你也知道吧。”鹤衣转头看向院子里的枫树,“光子她有不屈的心,但是她如果现在连这一关都过不去,只靠着我有什么用呢?我来给她当枪用?”

禅院理穗听到鹤衣的话,一下子就想起了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