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儿凶了的妇女嘴唇蠕动了几下,几乎刻在骨子里的顺从让她无法在女儿这种强势的语气下说出反驳的话。
禅院光子看着母亲怯弱的样子,抬手胡乱擦了下脸,然后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原本教习长老每天上课时都是十分轻松的,因为不管是鹤衣还是直哉学东西都很快。
演示过一两遍后,鹤衣基本就能记住所有动作的要领,然后在十几个来回中完全消化。直哉虽然慢一点,但是他之后的训练对手是鹤衣,在挨揍中也能够很快的把东西都学透。
但是禅院光子来了之后,教习长老不得不从基础开始教学、纠正。
教习长老对让自己教一个没有术式又算不上天赋异禀的女孩十分不满,但是禅院鹤衣每天就在旁边待着,再想想上一位教习长老的下场,这位长老也只得认真地教一教。
禅院光子自然能从教习长老不悦的神情和不耐的语气中感觉到他的不满,但为了自己心中所想、为了以后的日子,也为了不辜负给她机会的禅院鹤衣,禅院光子每天都不要命了一般的练习。
即使手臂已经累到抬不起来了,她也咬着牙,一次又一次地缓慢挥刀。即使浑身上下都在训练的摔打中青紫一片,肌肉都在发颤,她也一次又一次地站了起来。
鹤衣碾压直哉,然后直哉去碾压光子。
又一次把光子定格成纸片后,禅院直哉没忍住和旁边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写写画画些什么的禅院鹤衣吐槽:“为什么是我来和她对战啊?!这种弱者就该”
在抬头鹤衣看过来的眼神中,原本想说‘就该回去乖乖学规矩’的直哉,舌头有些打结地改口:“就该认清自己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