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怔。

瞿时念竟开了瓶高度数的拉菲,醉不了人,整个人却浑然充斥着微醺感。

陆岐琛叹息了声,抢过红酒:“哪有这种酒也对瓶吹的。”

瞿时念却倏地堵住了他的唇。

双双跌落床榻,柔软的床单凹陷往下,酒瓶掉至地毯的闷响,往外淌出液体,那酒味浓郁地萦绕在空气之中,却遮不住眼前人的脆弱。

陆岐琛不如当年那般一根筋了,用手掌上下抚摸那紧绷的后脊背,不逼着他开口,更不直言自己所听到的对话。

但直觉跟阙子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你还记不记得。”

瞿时念嘴唇颤抖得无法自控,“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晚?”

那晚也是这样。

看上去清冷不可接近的人,会在他身上啜泣,主动攀来他的脖颈,是这么些年最松弛又感性的模样。

陆岐琛迟来地意识到,那是他认识瞿时念以来见过他最失态的模样。

瞿时念几近崩溃地说:“宝贝。”

“那天是我父亲出狱的日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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