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

豆沙包也闹着要出门玩,牵起爸爸的手手:“爸爸,可是你和琛琛爸爸都不在家,我会很无聊的。”

瞿时念见不得他们家崽崽撒娇。

他考虑到迁来星海市的工作室距离餐厅不远,平日管家也时常公司和家中两头跑,同意了崽崽上车:“要听管家哥哥的话。”

豆沙包梳起偏分小刘海,穿得像个英伦小绅士,重重地点头:“我到公司了会好好看书!”

瞿时念笑着不拆穿这孩子。

车辆行驶在星海市的街道上,春风拂面,豆沙包老实地晃着一双短腿儿,将爸爸送到餐厅外,趴在降下的车窗眨眼:“念念爸爸要快点去接豆沙包哦。”

瞿时念亲吻崽崽的额头:“会的。”

豆沙包挥挥手。

瞿时念尽显优雅地挥手,转身上了台阶,气质转而清冷几分,被接待进入餐厅包厢。

“笃笃——”

服务员代为敲门后。

瞿时念颔首,在门推开时踏出脚步,里边刚到不久的斯文青年站起身,露出得体的笑容:“瞿先生好。”

瞿时念微弯唇角:“你好。”

他俩不无客气地落座。

这位世伯的儿子名为苏津,身上有着四分之一的欧洲人血统,但五官的优越,落在这张脸上显得不算太惊艳出彩,不怪他多次自嘲不及未婚夫的长相。

瞿时念招待人有一套法子,不会让人冷场,但也绝不逾越谈及别人的私事。

反倒是苏津只与他初次见面,三句不离他的未婚夫:“瞿先生应该知道阙子墨吧?”

瞿时念饮茶时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