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小孩能踢球,能参加派对,我只配被关在家里。”
“为什么从来不关心我的心理健康。”
“我没有在装病,父亲……”
从小被寄予厚望,天之骄子,却身处北欧小国的角落里啜泣落泪,直到有人抱了抱他,借给他宽厚的肩膀:“想哭就哭吧。”
陆洛借着酒意任性一回,喃喃不清道:“……哥哥。”
“嗯。”
陆岐琛清醒地回答了他。
回程的当天。
陆洛坐在头等舱,无功而返,这些天没调查出陆岐琛和魏思明的关联,难道是他误会了?
至于记得醉后拉着陌生人叫哥哥什么的,他一想起来只觉后脊发凉,要是被父亲知道,恐怕这辈子都没法踏出家门半步。
坐在经济舱的陆岐琛一觉睡到了机场。
他和剧组的人分别,坐上前往另一处片场的保姆车,让司机到市中心的酒店外接人,跟小费接到了时峙妄。
三人全程缄默不语。
下了车,那司机驱车扬长而去,他们仨互看几眼,陆岐琛吩咐这俩交换信息,自个儿进去接瞿时念下戏了。
几日未见。
瞿时念身着礼服,大衣扣紧了纽扣,刚结束一场校园仪式的戏份,跟立在人群外的陆岐琛遥遥相望,心跳了跳。
他俩找了处校园里的无人角落见面。
陆岐琛带来了热可可:“这些天有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