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单薄的衣衫被汗浸透一些,显出纤瘦的肩胛和腰肢。
她正满脸无措地看着自己,额角渗出点点汗珠,细细地喘着气,脸上又是那种茫然到显出几分可爱的神态。
现下,他不喜这般的神态。
习武之人可于夜色中视物。
可谢知鸢不同,她虽耳聪明目,可眼前一片昏暗,但因敏锐的知觉,
她能感知到表哥略带幽深沉寂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慢悠悠划过。
目光宛如实物般,她下意识揪住衣带。
耳畔紧张的呼吸声越来越大,那是她自己的。
谢知鸢想软着声音为自个儿求情,可话还没说出口,表哥的手已从她后颈处抽离,她还没松口气,下一瞬,她下颌蓦然被钳起。
“怎么不说话?”
他的单寒低沉的嗓音在跟前响起,明明离得不近,无端逼出几分气息扑在肌肤上的细细密密的颤栗。
谢知鸢意识到危险,瑟缩着想后退,可下巴被他紧紧钳住,
“表哥,我”她咬唇,不知该怎么说出小倌儿那几个字。
眼里的泪珠噼里啪啦落在男人的手背,带来不算冷不算热的感触。
陆明钦看着她好似小动物般瑟缩的姿态,眼神暗了下去,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抹去她面上的泪。
他淡声道,“你既说不出口,便也知自己干的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