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左皇后略微吃惊:“这么快?”
“她有资格过夜吗?”嬴黎反问。
左皇后不说话了,示意自己的亲信去准备。
“在你咽气之前,有件事我得与你说一说,燕忱白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大出息,我也不可能让他活着,我与燕靖予定了亲,拦他的路,便是拦我的路,拦我者死。”
杨太后脸色苍白,瘫软在椅子上浑身僵硬:“哀家是太后,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哀家动手?”
“太子金印在我手里,我就算什么都不是又怎样?满朝文武不都听我的?”
嬴黎唇角微微勾起:“人呐都是势利眼,跟着谁有前途大家心里都有数,燕忱白?嘁~”
她不屑的笑了一声,比言语辱骂更让杨太后难受。
很快,嬷嬷就拿来了白绫毒酒匕首,任凭挑选。
“新年刚过,见血不好。”嬴黎站起来:“勒死吧。”
她吩咐的随意,却没人敢真的动手,左皇后也没有亲手处决太后的勇气。
“怎么?”嬴黎站在门口,负手瞧这外面,声音低沉:“一个老太婆,你们都不敢勒死?”
嬷嬷心中犹豫:“姑娘,这可是太后啊。”
“太后?”嬴黎笑了:“有人出头撑腰才算是太后,没人撑腰,不过就是个作恶多端的老太婆罢了。”
左右人一阵犹豫,左皇后心里一狠朝嬷嬷们使眼色,嬷嬷们也就听命上前。
“放肆!”杨太后怕了:“哀家是太后,你们这是造反,哀家要禀报皇上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