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脸色煞白,嘴角微微抽搐。
“来人。”嬴黎起身,抖一抖衣裳:“事涉雍王,让刑部一并细查,真相大白之前,不许雍王离开府邸。”
她可不是燕靖予,顾念那份父子情。
说完,嬴黎就走了,目标明确的去了慈安宫。
左皇后早就动手了,慈安宫被尽数围住,伺候杨太后的人都被抓了,孤立无援的杨太后坐在凤椅上面色铁青,正在呵斥左皇后的她瞧见嬴黎进来,登时火气更大。
“这还没进门呢,竟然就对哀家下手了,这若是让你进门,大周岂不是牝鸡司晨?”
牝鸡司晨?
嬴黎不懂这个词儿的意思,但也晓得不是什么好话。
她从容的坐下来,靠在椅子上看着杨太后:“你教唆燕忱白篡位谋反,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有什么证据?”杨太后嚣张的不行。
嬴黎甩手就把截下来的信对准了砸她脸上:“这个就是证据。”
看见书信,杨太后脸色大变:“你们...你们诬陷...哀家要见皇上,要见雍王,要见大臣。”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清楚。”嬴黎看着她:“皇上重病,雍王与此事有关,正在被刑部彻查,大臣们在早朝上力主按国法处置你。”
杨太后慌了:“哀家不信,定然是你。”
她指着嬴黎,愤怒的全身颤抖,却说不出半句话。
“来人,准备送太后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