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后来他一直在想怀年到底为什么想跟他这个前任保持炮友关系。
他思来想去,在凌晨快四点的时候突然如醍醐灌顶!
草。
那家伙不会得了什么病来报复他的吧?
他四点半就从酒店跑了,越想越像那么回事,否则当年那么决绝要分手的人怎么就特意来找他睡觉?
不过眼下被抓了个正着,覃舒妄几乎本能把医生开的单子往口袋里塞,毕竟结果还没验证。
怀年一眼就瞥见了覃舒妄手里的纸。
覃舒妄刚塞进口袋就听怀年道:“不用验,我没病。”
覃舒妄:“!”
“我那是……谁他妈知道你有几个前任。”覃舒妄解释完脸自己都惊了,狗日的,为什么他后面半句说得那么委屈?!
怀年夹了张纸在覃舒妄眼前晃了晃:“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也做了检查。”
覃舒妄撑大眼睛,心说,你他妈需要吗?老子跟你分了之后就没找过别人!
这话他当然憋住了,绝不能让怀年看他的笑话,省得让他以为他覃舒妄这些年是在等他回头似的。
怀年此刻在发烧,不过身上依旧犯冷,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
他道:“我得去配点药。”
这种前男友+炮友的配置,下了床实在不必多加关心,只是见怀年转身离开,覃舒妄咬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候诊区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