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说什么,甚至还帮他把被子盖好,之后也没离开,无声地坐在房间里,拿出手机,看一会儿手机,又看希欧多尔几眼。

希欧多尔沉沉地睡了过去,却睡得不安稳,做梦也是一片黑暗和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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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欧多尔的身体在越来越虚弱,他肉眼可见地不再活蹦乱跳,连和琴酒亲密的时间都减少了,他经常在睡觉,像是自然睡觉,又像是在昏睡。

但当琴酒问起的时候,他只是说自己在恢复中,需要时间。

他不喜欢琴酒问这个问题,每次问到都会扑上来堵住琴酒的嘴,试着用别的方式转移话题。

“阿阵,做吗?”希欧多尔在这天吃完饭后,很突然地对琴酒发出了邀请。

他的触手久违地出现了,完好无损,让琴酒以为他恢复了不少。

触手缠上熟悉的身体,划过每一寸皮月夫,潦草地扩弓长,几根缠在一起用力地挤进去,吸盘口允吸,倒刺擦过,触手尖里予蛮地石开磨。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出现过,触手们显得无比渴望,琴酒从最开始对米且暴的新奇,逐渐转变为无法承受。

他想要离开,刚挪动几厘米,就被触手缠住脚踝拖了回去,想要开口让希欧多尔停下,又被触手堵住了嘴。

他瞪着朦胧的眼睛想要用眼神传达,却被希欧多尔用空闲的手把眼睛合上。

希欧多尔低头亲吻他的眼睛,和他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几根触手挤进琴酒的另一只手,强迫琴酒用修长的手指抚摸它们。

希欧多尔的吻落在全身,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真的好喜欢阿阵啊。”

“好喜欢阿阵。”

“真的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