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很多句喜欢阿阵,但是从来没有说过爱。

似乎爱像是什么更加庄重的词,说一句少一句。

但在这次,在琴酒大脑一片空白,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希欧多尔低低地说:“好爱你。”

他在这个时候把出口堵上,轻轻擦过琴酒的唇,问:“阿阵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琴酒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时发力会让骨节生疼,但两人像是都没有感觉到。

生理性的眼泪从琴酒眼角滚落,他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让我,让我……”

他无法思考,几乎要崩溃,一口咬在希欧多尔的唇上,急切地亲吻,想让希欧多尔放开。

几乎听不见的叹息消失在激烈的声音中,希欧多尔最后还是把触手移开了。

琴酒颤抖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希欧多尔歪歪头,有点意外。

他慢吞吞地把所有触手都收了回来,抱着琴酒走去浴室。

希欧多尔做这个已经很熟练了,但今天他做什么都只想慢慢来。

最后他把琴酒放在床上,琴酒银色的长发柔顺地摊在床上,希欧多尔伸手,留恋地摸了摸。

他躺在了琴酒身边,把琴酒抱住,然后很轻地亲吻琴酒,或者说只是很慢地舔了一下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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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琴酒是被心脏的刺痛惊醒的。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疼痛,不同与以往的任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