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长音调,凑过去吻了吻希欧多尔的触手尖,低声说:“——媾。”
下一瞬他手里抓着的希欧多尔消失了,有着黑色头发红色眼睛的成年男人出现在了浴缸里。
注满水的浴缸发出一声抗议,希欧多尔却什么也听不见,他呼吸急促,火元素蒸发了浴缸里的大部分水,他大力地把琴酒按在浴缸里,十八根触手舞动扑上去,各自发挥它们的作用,减轻琴酒的痛感。
他急切地一口咬在琴酒的脖颈上,尖牙冒出缓慢地刺入,琴酒以为会很痛,咬紧牙关,却只感觉到酥麻,还有一点痒。
紧接着就是热,浑身发热,比中了药的时候还要热。
琴酒咬紧的牙关原本是不想让自己痛叫出声,现在却成了不想让自己发出旖旎的声音。
尖牙离开脖颈,舌尖抹去血迹,然后一路向下,停留,又轻啃。
琴酒剧烈地颤抖着,修长的脖颈后仰。
希欧多尔却没有过久停留。他像是要平等对待一般,一路往下。
他发出轻叹:“阿阵……你好甜。”
人类只有两只手,但希欧多尔有很多触手,触手雨露均沾,哪里也不会忽视。
向来闪着冷光和凶意的绿眼睛逐渐迷离,失控的感觉上升,细碎的声音终于难以压住。
……
这注定是漫长的夜——也可能不止一夜。
希欧多尔被禁足的幸运第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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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几经轮转,太阳升起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