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琴酒的声音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希欧多尔的动作打断。
希欧多尔的触手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温柔地把他按在墙上。
而属于人类的那双手握着他的腰,希欧多尔俯身低头,唇舌落在沾染了鲜血的伤口上。
琴酒浑身一颤,闷哼声从喉间泄出,他绷紧了腰,伸手想要把希欧多尔的头推开。
“别动。”希欧多尔舔舐着伤口,告诉他,“我在帮你治疗。”
琴酒闭上眼又睁开,他的声音更加嘶哑了几分,这次用上了一点力,一边推开希欧多尔一边说:“不用……伤口要留着。”
希欧多尔停了下来:“可是……”
琴酒难得耐心地解释:“伤口好得太快会引起怀疑。”
希欧多尔最后轻舔了一下,抬起头,触手随心而动轻轻地缠住琴酒的腰,而他把五指强硬地塞进琴酒指间,不等琴酒抗议,意念一动,周身场景扭曲,他们回到了家中。
琴酒把手抽了出来,站起身,半弯着腰,手捂着伤口,往浴室走去。
希欧多尔一怔,连忙跟上去:“阿阵,我来帮你处理伤口。”
“不需要。”琴酒径直朝卧室走了过去,步子还加快了,“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可是……”希欧多尔抓着绷带站在那,想说的话说到一半。可是绷带没拿进去啊。
琴酒在把卧室门关上后才多出几分安全感,他喘着气,脱去身上厚重的衣物,走进浴室,把自己扔进了浴缸里。
水龙头被拧开,冰冷的水从里面流出,灌入浴缸,冻得他身体本能地发抖。
按道理来说,受了枪声后是不能碰水的,更别说洗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