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冷漠地瞥了他们一眼,粗大的触手抽在两人身上,下一秒两人就重重地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喷出一口血,头一歪就不省人事了,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东西袭击了他。

但希欧多尔没有杀死他们,他隐约觉得琴酒会有自己的安排。

希欧多尔很快循着香气找到了琴酒,就像第一天他跟着琴酒那样顺利。

越是接近香气就浓,混着鲜血的味道,还有一些别的什么,希欧多尔的心脏在狂跳,紧张让他忽视了香气中的异常。

他找到了。

他的阿阵在一间没有人的废弃房间里,坐在光秃秃的水泥地上,靠着墙,皱着眉头用绷带处理着伤口。

在希欧多尔穿墙而入的那瞬,琴酒就警惕地握紧了手里的枪。

希欧多尔一个急刹车扑到他面前,小心地没有碰到他的伤口:“阿阵!”

琴酒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一些,他举着枪顶了顶希欧多尔的脑袋,不让他靠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低哑,却不像是因为受伤,更像是因为情欲。琴酒自己都听出了自己声音中的不对劲,说出这句话后就闭上了嘴。

但希欧多尔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伤口没有注意到。

他深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血色。

他低下头,没有让琴酒看见。

希欧多尔小声说:“我感受到你受伤了,所以就过来了。”

他受伤不久,这家伙就跑过来了,估计又是魔法。琴酒懒得追究魔法问题,不过来了也好,琴酒命令:“你怎么来的,就怎么把我带回去

。”

希欧多尔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听从指挥,他盯着琴酒小腹上还没完全包扎好的伤口,伸手扯开了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