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彻优哉游哉的声音似乎是从他胸膛深处传来,混不正经,染着戏谑的笑意,带着真实的震颤,“这不会,就是你说的,不得已的情况吧?”
咕咚。
俞清昀咽了咽口水,侧脸腾地发烫。
脑子恢复转动,她急忙放开手往后退。
只是,同一时刻,又一股力倏地覆上她腰肢后方,再度将她拉回去,脚尖踮起,再次紧贴上池彻胸膛。
视线交接,鼻息缠绕,就连池彻面上的细小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凛冬将他呼出的气息化为具象,落到她唇上。
“你躲什么啊,俞清昀,”池彻眉间微皱,啧了声,搂在她腰间的手暗自用力,力气霸道而强硬,“刚说要勾引我的人不是你?”
“我……”俞清昀睫毛颤动,没敢跟他对视,不用镜子照就能知道,自己此刻肯定红了个彻底,只敢小声说,“你、你放开我。”
“老子要是不放呢。”池彻另只手捏上她下巴,强迫她抬头,语气却仍然松散,“你不是很会装傻么,嗯?怎么不继续装了。”
下颌骨被男生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传来皮肉错位的钝痛感。
俞清昀下颌骨被迫上仰,眼睫却仍垂着,“嘶”了声,忍不住道:“疼。”
可惜池彻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好人。
反倒更用力地捏了下去,直至女生白嫩干净的皮肤出现一道很明显的红印,他才不急不忙地放开了手,往后退开。
“原来你还知道喊疼啊,”池彻扯唇嗤了声,意有所指地讽刺道,“我以为你被欺负了就只知道自己受着呢。”
俞清昀揉着下颌,连忙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空气这才稍微流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