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大意了,没想到有这出。
“回禀陛下,”陈太医诊完脉转身跪到地上,那声闷响就像一把重锤击在江初唯的心尖上,“贵妃娘娘并无大碍。”
将将还咳了血,你说并无大碍?!
周翰墨一张脸铁青,不怒而威。
陈太医哆嗦地磕了个响头,接着道:“娘娘是劳累过度,再加上受了惊吓,这才急火攻心吐了血。”
江初唯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恹恹地问道:“太医……本宫,本宫要死了吗?”
“娘娘言重了,”陈太医满头大汗冒死道:“娘娘只需好生静养一段时间即可。”
狗皇帝非要我侍寝,你却要我好生静养?
这不是啪啪啪打脸吗?
江初唯抿了抿唇憋住笑意。
她没有再说话。
周遭死寂。
气氛沉重。
江初唯望向坐在床前矮凳上的周翰墨,殿里的烛光摇曳,将他的脸笼在一片阴影里,是喜是怒,教人看不真切。
几瞬后,周翰墨站起了身,眼皮子轻轻抬起,眸底却是毫无波澜。
“陛下?”江初唯不安地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