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生气吗。”
我傻了。呆呆的看着他。
而冰色的眼眸也同样注视着我。向来平淡的表情甚至都带上了几分认真。
“……刚开始的确是有一点。”
我不自在的错开了视线,抓了抓脑袋,沉闷的说道,“毕竟你瞒着我一声不吭的去北边——”
“这是因为如果您知道的话。一定会要求一起去。”某毫无自觉的水母精毫无诚意的打断道,“根本没有战斗能力的您过去即没有意义又很危险。所以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我没有说话。
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而水母精的表情却很是自然,“您又生气了吗。”
“……不。这件事你说的对。的确是我的错。我已经有在反思了。”
“能明白就好。”
“……”
如果我现在手边有一把斧子的话。我一定会微笑着举起。然后对准那水母精的脑袋就是一斧子砍下去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仰着头。一边冷笑着一边瞪着阿诺德,“你今天在闹什么鬼啊!”
“这是队长教的办法。”对我的问题向来回答的极快的骑士坦诚的说道,“北伐骑士团的队长。”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