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色的视线落在纷扬一片的白色花瓣上。阿诺德平静的说道,“总感觉很可怜啊。”

“……我觉得我更可怜啊!!”

我咬牙切齿的喊道。拂掉了落在头顶的花瓣。一脸漆黑的对阿诺德伸出了手。

好在这次骑士的脑子正常了点。用正常的力道把我正常的拉了起来。

果然。指望能和阿诺德之间发生一些浪漫的事只会飞得越高摔得越狠。

“你今天是怎么了。阿诺德。”我黑着比夜色还黑的脸,将身上的花瓣拍掉,“又是说‘好想你’的又是二话不说抱过来的——你确定你去的是北伐的骑士团不是奇怪的牛郎店??”

“是骑士团。”

完全没有又闯祸的自觉。冰色的骑士只是站在我的身边,语气平静的说道,“而且以女性的角度而言大家都长得很一般。不。一般已经是极限了。不可能是牛郎团。”

……我眯着死鱼眼。转过头无语的看着他。

那群人真的是和你同生共死的战友吗??

不过说到同生共死——

我严肃了神色。一脸认真的将阿诺德从头看到了尾,还唰唰唰的看了好几遍,“没有受伤吧。”

“没有。”

我松了一口气。

虽然好像比以前更令人脱力了……但是能平安回来就好了。

“伽德莉切殿下。”

清冷的男声唤着我的名字。我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挑着眉看着他,示意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