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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漱诚恳的回答:“没有。”

金仪大吃一惊:“那怎么办?”

兰漱道:“等抽查的人来了,你便说我死了,被活活打死的,我再装鬼吓他。”

金仪:“……”

她端上短烛火到床边,一圈晕黄的光色打了半帷,忧心忡忡道:“您是不是在生宗主的气啊?”

兰漱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满脸淤青,完全遮盖了本来的帅气,他心平气和:“没有啊,怎么会,我不仅不生气,还得谢谢他,将我的脸打坏,便免去了被爱慕者绑架强奸的隐患,安安全全的活着最好了。”

金仪道:“啊?!不会吧?”

冰冷冷的回答:“知道你还问。”

“……”

兰漱皱眉,盯着脸上的疤痕叫苦不迭:“我不就是说那孩子长得像猴子吗,他至于这么报复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

金仪一听,便道:“您这么说二公子,二夫人与宗主都不会高兴,何不顺着宗主的意,哄着些也好,少讨罚。”

兰漱辩解道:“我不是哄着吗,都没直说丑,还夸可爱。”

金仪也无话可说了,便将他方才沐浴的用具一一收好,又喊了掌灯使过来点灯,并交代更鼓二筹前不允许熄灯。

若是李淮誉派人来抽查宗训,见早熄了灯了,想是兰漱要连着过好些时候的苦日子了。

兰漱一直趴着没动,直到上弦月冷下来,他猛然坐起身来,扯到后背的伤口时痛呼出声。

既已经受了伤,何不多加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