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酒的时候,胃里像被冰镇了一般麻木着没有太多的感觉,等到喝完之后,却是尖锐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像是吞过万千冰凌,正在脏器里面凌厉翻搅着。

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刺骨的痛。

“哇哦!齐倦不错啊。”陈其揽着他对象说道。

“没白来,今天真是大开眼界。”陈葛欧也说了差不多的话,周围皆是吵哄哄的。

视线里黑了好几秒,齐倦还是没忍住抱着肚子缩下身来,他将额头紧紧抵着大理石桌面,疼得冷汗直流。

女生:“他这怎么了?”

“没事。”池隐说,他拍拍齐倦,“好哥哥,你这一瓶还没喝完呢。”

齐倦接过脚边的一只垃圾桶,用掌心捂着胃把寒凉的酒水都给翻了出来。他咳着连胃酸都吐了个干净,剩下胃里空荡荡地瘪了下去,而那些被划开的口子都还在里头,血淋淋地疼得钻心。

“我知道,还剩三瓶半嘛。”齐倦狠狠碾了碾胃,才勉强直起身来。

他一手撑在沙发上,将玻璃杯推开,径自拿起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咕嘟嘟往喉咙里灌。

每吞一口,酒水都翻涌着想要逃出来,齐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瓶酒喝完的,他也只是在麻木地进行着吞咽的动作。

齐倦喝完一瓶,就拿起酒扳开了下一瓶纯的威士忌,一点冰红茶都没兑就继续灌自己,生怕自己一停下来就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