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玩的?”齐倦笑意盈盈地看着池隐。
“你发什么疯?”池隐放下胳膊,边说着端起桌上的一杯凉水对着他的脸上泼了过去。
可谓是劈头盖脸,顺着漆黑的头发丝滴滴往下流淌着,连成了一条断续的线,那根线愈渐缓慢下来,凝成小水珠,“啪嗒、啪嗒”颗颗落下。
齐倦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睫羽像是小扇子一样盛满了细碎水珠,漆黑漆黑的快要流淌出阴郁的浓墨来。
“还没告诉我你去哪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池隐捧住齐倦潮湿的脸颊,就势将人抵在背后的桌子上,踮了一点脚后跟开始咬他的唇,舌尖舔舐着那人嫩嫩的温热的口腔,手在他的肚脐那里轻轻画着圈,开始往下面探索。
他的小腹可真凉,像是凝了冰一样,白嫩的皮肤手一碰便会凹陷一些,一路抚着似是乘上了滑梯。
齐倦的后腰被磕在桌沿上,直感觉快要烙出一道深深的痕来,他抓住池隐的手,哑声道:“去哪也不用向你汇报吧。别乱动。”
他的呼吸很是不稳,没忍住的颤抖喘息顺着字里行间吐露出来,像是沾染了潮湿的雾气。
“为什么?你很久都没有主动过了?还不给我碰你了?”池隐问。
齐倦咬了咬后牙槽,说:“肚子痛。”
“是吗?”池隐轻轻压了一下他柔软又冰凉的小腹,□□就难以自抑地滚落了出来,脆弱地像是轻轻一点就碎开的水面。
池隐盯向垂着头,脸色惨白的那人,一字一句道,“就这样你还敢吃芥末?”
齐倦缓缓松开手,不着边际道:“很好吃啊,有什么不敢?所以,——你要拿给我吗?”
腰身退了退,在桌子上撞了一下,他反手摸上了桌上的花瓶,朝里够了够,扯了一根干枯玫瑰的枝子下来,在手中轻巧劈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