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宴侧头看她,“你怕?”
他的这两个字,说的柔柔沉沉,好像别有意味。
初依觉得鼻子有点酸,
她觉得他说的是,“你怕我赢不了你吗?”
当一个女孩,出卖年轻美貌,都卖不出去的时候,实在太不好看了。
她心里清楚,别人和她掰手腕,和她喝酒,不过前提是她的年轻和样貌。
谁也不能一直自欺欺人。
她现在,连最低级的工种,也做不好了。
初依抬起头,她说,“我从小到大,从来不用人让我。”
她希望,他真的能赢她!
但方法必须是堂堂正正的。
乔宴吸了口烟,看也不看她地说,“我没和女的喝过酒,所以没有性别之分。让我让,我也不会!”
初依抿了抿嘴,露出笑。又觉得有点热血。她一向要求不高,当她兄弟就可以了。
她来了热情,站起来,垫脚趴上吧台,准备让人去拿酒,又觉得脸有点热,她露出更深的笑意来,侧头问乔宴,“那比喝什么?”
“啤酒吧。”乔宴说,“听说这个你喝的最好!”
说完,他侧头也望她,拿烟的手放下挪到右边,离她远了些,“还是你想喝别的?”
“都行!”初依大眼睛望着他。
初依的睫毛膏抹的特别多,这样大眼睛看人的时候,其实有点像熊猫。
乔宴就笑了。
初依看他对自己笑的这么好看,就很热情,很街坊气地说,“挑你擅长的,我迁就你。”她的语气天真,因为感激,还有种蛋泥他们都没听过的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