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并不出声,祁羽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恼火,钳住易冷的手不禁加大了力道,让易冷蹙眉,但依旧没有说。
这莫名地让祁羽声更加觉得一股火冒了上来。
居然连求饶的话都不说么?讨好也不会?
还是根本不想说?
纵使是求饶还是讨好可能都无法让祁羽声改变惩罚,但是祁羽声现在想到这些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不可理喻地冒出了这些想法。
他放开了手,易冷的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冷笑,“好,那便继续用刑罢。”说完,他再抬手,顿了下,却是递给了施刑的人,看着依然垂着头的易冷,冰冷地交代着:“一鞭都不许少。他晕过去就用水泼醒。”
施刑的人看了眼不知昏过去没的易冷,心里满是感叹这易冷是怎么惹到门主的,居然这么狠,一脸惶恐地应下,祁羽声脸色不愉地快步离开。
等到易冷从暗室里出来后,已经差不多去掉了半条命。
要不是有了刚穿过来时那要死的状态,恐怕这次都熬不过来了。
易冷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其中倒有断断续续地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屋子里有人进进出出,背上的伤口有几次换药都将他迷迷糊糊地痛醒,他蹙眉,心里想着虽然他们是抗揍的杀手但这些奴仆下人不用每次都下手这么没轻没重吧?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有谁说了句“我来”的话,声音低沉如凉水滑过,是个男人的声音,随即后背上的伤被药膏冰凉的触感包围,轻柔的上药动作跟刚才相比真是如沐春风,疼痛感少了许多。
抵抗不住疲惫的他,瞬间又睡了过去。
等到易冷勉强恢复精神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七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