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不满足,心底的欲/望叫嚣着,想看她彻底抛却一切,被自己送上极致的巅峰。

一开始,李绮节是乐得看孙天佑失态的,她精心布置一番,不就是为了引他情动吗?

但很快她就后悔了。

男人是宠不得的。

她只是灵机一动,想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为他换个装而已。为什么最后却变成倚在他的胸膛里哭泣讨饶?

明明她都示弱了,他还不放过她,把她抱在怀里揉来蹭去。滚烫的唇在她的额心、眉尖、脸颊、唇上、耳畔流连徘徊,粗野的气息喷洒在颈边,像是要把她融化成一汪温水。

她浑身汗湿,骨筋酥软,完全靠他的双臂架着,才没仰面倒下去。

从榻上换到拔步床里,李绮节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像一团摊开的软泥,任孙天佑用温热的布巾擦洗。

软榻凌乱不堪,木案、果盘、茶碟、软枕跌落一地,绸缎的一团糟。

李绮节迷迷糊糊间发出几声撒娇的哼哼声,指使孙天佑去侧间收拾软榻——至少得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地上的斗篷捡起来!

孙天佑听着她娇蛮的抱怨声,眸光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