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被这种充满欲念的目光盯着。
“您,您测量好了吗?”傅廿小心翼翼的问道,尽量克制住内心上升的怒火。
“……”
只见傅桢没说话,捧着断肢怔怔的看着,皮肤上磨损的血痕很多,有的已经结痂,有的皮肤还透着血红的血丝。这个部位常年不见光,血色显得格外殷红。
傅桢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俯身凑近,用鼻尖轻轻的碰了碰戛然而止的腿肢。
傅廿蹙眉,握紧拳头。
杀了他,只要得到义肢就动手。是人就会有破绽,傅廿虽不敢说自己术高震师,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练的。
“这么柔软的地方,怎么能用石质的义肢,磨出血虽然好看,但肯定很疼吧。”和断肢贴了好一会儿,傅桢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果然我养出来的傅廿,连流血都这么好看。”
傅廿充耳不闻,一再默念着“忍”。
现在看来,只要他不做挑衅的事情,面前这个男人就不会暴力行事。
说白了就是吃软不吃硬。
等了不知道多少个时辰,开始犯困的时候,傅廿才听见打磨的声音停止。
抬头,看见傅桢正对着刚打磨出来的两节腿肢细细的端详着,开始调试活动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