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吨吨长得不够像自己吧,光顾着像梁司寒了。
真是让人小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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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忠年和韩蕙真在家里吃了一顿午饭才离开。
走之前,梁忠年也跟周文安单独说了两句。
周文安想着这几天梁伯父天天跑来,肯定是欢喜吨吨的,而且又托伯母特意来道歉,显然心底里希望大家关系融洽。
他虽然有些担忧他说什么严肃的话题,可也并没有太过恐惧和他单独相处。
客厅沙发上,梁忠年看向温顺的年轻男孩儿。
这男孩儿面嫩,比他最小的儿子还要年轻,他的确是不怎么懂得相处的,他咳嗽了一声,借以缓解尴尬。
“小周,你跟司寒的婚事,怎么打算的?你的父母长辈呢?理应我跟司寒的妈应该去拜访拜访。”
周文安避重就轻地恭敬回答:“我父母车祸过世好多年了。”
“……”
梁忠年还以为自己开了个不错的好头,结果一开口就问到不该问的地方。
这就更尴尬,他想,大儿子怎么也不提醒一声?!
还真不能怪梁司寒,因为他郑重提醒过梁忠年别对周文安问东问西。
可当时,梁忠年被梁司寒那脾气给气得上头,哪儿记得这么琐碎的提醒?
周文安见梁忠年绷着脸,表情僵硬地四十五度俯视茶几上的茶杯,难不成被自己一句话给堵回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说:“伯父,我家里有一个舅舅,来往比较少。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大哥,在联系,还没见到人。”
这个台阶给得很及时,梁忠年顺势而下,缓和了下神情:“原来如此。那你现在跟司寒在一起,就是我们梁家的人,有什么需要的你跟我说,不要把自己当外人,千万不要客气。”
周文安听梁忠年今天格外的……和蔼可亲?
还是自己的错觉?
说了这话后,周文安不知还要说什么合适,便抿着唇,不做声。
梁忠年则是在措辞,喝一口茶水,才开口道:“小周,我跟司寒的关系,你能看得出来吧?”
周文安于无声中默认。
父子关系僵硬甚至不如陌路人来得客气。
梁忠年拿着杯子:“我对大儿子束手无策,我说什么他都能反对,天生就跟我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