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用这个叉过去?”周婉秋不自在地抽回了手。
“你看看,还会紧追不舍了。”姜令晗回想起周婉秋刚来时的样子,仿佛过了很久的,但是那才是五月的事情。
“只是觉得多一个人分担许是能多一个办法。”
虽然姜令晗说有办法,她应当相信的,姜令晗永远都有办法。
只是这次让她格外不安。
姜令晗很想告诉她自己没有事,但是这没有底气的话她也不愿意正面说,和周婉秋聊了一会将这个话题圆了过去便找机会出了门。
结果出了门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让她咳出了大块的血斑,若不是她还撑得住,怕不是要让人怀疑是肺痨。
自从下了高原,她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都快掩盖不住了,不由得坐了马车。
别说是躲避赵定灼,就是躲过镶镜都有些困难,只好搪塞是迦崇受伤的淤积。
终是快到了京城,由于姜令晗这次的功勋,皇帝早早安排了在城外迎接。
这不由得让一行人要装扮的隆重些,镶镜看着镜子前拿着手中的发簪叹了口气,“殿下,这怎么办?”
过了两个月姜令晗的头发变得长了些,但是还未及肩膀,根本不够盘发的。
而用迦崇百姓送的发饰有点不够正式……
“就这样。”姜令晗也不想作什么欲盖弥彰的事情,剪了就是剪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可是,殿下……”镶镜看着姜令晗果断地站起身不免得担心,今日不仅是皇帝会出城迎接,还有太后,不知道看了她的头发会说些什么。
“他们若是想说什么都能说,还怕这个吗?”姜令晗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装,今日她穿了骑装,如同在东南一样,现在发现骑装还真是方便,没了繁重的发饰也甚是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