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寻找着最好的时机,但是却让她陷身危机。
此后回京的路上姜令晗再没跟赵定灼有过私下交谈,也没人觉得不对,除了周婉秋。
再一次停驻驿站,周婉秋找了镶镜不在时问了问姜令晗。
“殿下,赵大人可知道……?”
姜令晗看着她就笑了,“程靖琳念我还不够,还要多个太傅?”
她不知道这毒有没有的解,但是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怎么下的,她不想声张,这毒下了就是有些目的的,那么她想拿到解药就要付出代价。
只是这个代价她能不能接受就不一定了,她不想向那些人低头。
这用来绑架她一个人就够了,没必要拖全部人下水。
周婉秋握住了她的手,虽然离京城越来越近,气温也低了下来。
但是周婉秋的手时刻都是温热的,而姜令晗的手却是冰凉的。
“虽然赵大人不像是在京中那么主动了,但是还是能看出他在担心殿下。”周婉秋当然看得出这两人有些刻意的躲避对方,只是不清楚为什么这样。
“就是因为担心才不想让他知道,不是什么大事。”姜令晗轻咳了两声,拿出深色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不是什么大事?”周婉秋皱着眉就没有放松下来,“如果不是大事殿下就不会遮遮掩掩。”
姜令晗被问的没话说,她就是料到所有人的反应才决定不说的,因为这些都不能阻拦她要做的事。
“殿下如果要是不顾自己生死,我是不会为你保密的。”周婉秋盯着姜令晗说道,她有种预感,姜令晗现在非常像在迦崇时那样决然。
投之亡地而后存,置之死地然后生。
姜令晗看了周婉秋一阵,倒是笑了一声,“你和刚来公主府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