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无一例外从没有出现过她的名字,她在后世出现的只是一个贤良但是插手政事的皇后。

“公主才两岁多一点,娘娘也要为公主考虑。”赵定灼那时是害怕的,他听出了静顺皇后决心,他不由得挽留。

“许是本宫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拖累。”静顺皇后笑得很坦然,她从那昏黄的天际已经看到了她的结局。

皇帝一旦起了疑心,必定不会留住她,不如在他心中留下一个悔恨之意,也好过半生的将信将疑。

“若是你以后有机会来京城,不妨帮本宫看看令晗……”

“希望她不要活成我这副模样。”

两年后静顺皇后病故,赵定灼甚至觉得那个封号都是对她的讽刺。

安静顺遂的好皇后?

不过是大多数人的愿景。

而后赵定灼不顾赵国公的反对进京科举,入朝为官,看准了机会去当了太傅。

但见到姜令晗的那一刻,他失望了。

姜令晗那时在皇贵妃宫中待了许久,已然变成沉默寡言的样子,出了得体的礼貌以外再无其他。

还有对太子的言听计从。

而他给姜令晗留下的严肃、不苟言笑的印象他也是后悔至今。

那时他刚到太学院,许是有些苛刻。

但是那时姜令晗的散漫不上心显而易见,他也是恨铁不成钢。

也许说过最狠的一句话不是训斥,而是那句“若是静顺皇后见到你今日这样,会作何感想。”

姜令晗眼眶立刻红了起来,狠狠地抹掉眼泪,将课业重新写了一遍,全部是正确的。

“太傅,若是都对了能怎样?都错了能怎样?”

“出了太学院还会有人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