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灼的态度很坚决盯着皇帝的手没出声,此时他不是一个臣子,而是像对待自己的长辈一样。
皇帝见了呵呵笑着,赵定灼的执着他可是见识过,“晚间就叫太医来看看。”
皇帝看了看那奏折,将他扔到一边,想了想又说,“你觉得太子怎么样?”
“陛下曾经问过微臣这个问题。”赵定灼沉稳地想了一瞬。
“这与南巡无关。”
“陛下若是问微臣是否适合储君,微臣恐难回答。”赵定灼把问题摆在了明面上。
“那相较九皇子,你认为哪个更合适?你不是对炎旭多有照顾?但说无妨,朕知道你不会站队,但是朕想听你的看法。”
赵定灼眼眸中深不见底,没人知道那里面藏着什么,“陛下此时这么想许是不利于朝政。”
皇帝目光悠长地看了他一眼,沉声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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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任职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这一切将在皇帝去南巡前结束。
皇帝多次问姜令晗的脚伤怎么样,似乎想带她一起去,但是都被她以脚伤未愈搪塞过去了。
待到皇帝五月南巡,带了许多大臣,浩浩荡荡南下,京中空了一半。
太子也跟了去也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姜令晗彻底解放了。
脚伤其实好了大半个月,这回彻底不装了,谢丞相在京中监国,还不忘邀她去工部探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