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懂皇兄的目的。”
是的,她不懂之前太子突然针对她,也不懂太子回来之后对她的疏远。
“皇妹若是不再插手,不懂也无所谓了。”太子这句收起了他的伪装眼神种露出了威胁。
这不禁让姜令晗所有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她警惕着每一份空气。
待太子走后,姜令晗又是独自想了很久,她不明白她在哪里露出了马脚。
只是一个微妙的感觉,她叫来了镶镜,“去叫三哥来一趟吧。”
镶镜到了下午才回来回话,“殿下,上次往三殿下府中插人就没插进去,奴婢派人盯了那府中的外出动向,说是有半个月没看到三殿下出来过了。”
刘冀桢这个皇城鬼影向来来无影去无踪,这虽然不稀奇。
但是在姜令晗眼中并不是这样,“是不是在太子回来之后就没见过他出现了?”
镶镜一愣,“……是。”
姜令晗攥了拳,这似乎符合她那个疯狂的猜想,也许太子一开始的目的不是针对她……而是赵定灼。
*
“微臣不能陪同陛下前去,一切交由徐大人陪同陛下左右。”赵定灼在乾庭殿和皇帝说着南巡事宜。
“京中有劳爱卿了。”皇帝在南巡前一天还没有休息的意思,他是个勤勉的皇帝,一心扑在政务上,这奏折就是与他相伴最长的物件。
皇帝蘸了朱砂,继续圈阅奏折,但谁知皇帝的手一抖,在奏折上划出一道弯弯扭扭的曲线。
赵定灼皱着眉看着皇帝不受控制的手,似乎有些忧虑,“陛下,近来太医可来请过脉?”
皇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还在抖动的手,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握住,“许是些老毛病了,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