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和前世一样,她需要去取悦高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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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晗收起她那笑容似乎只有一瞬间,她立刻又换上了崭新的微笑,姜令晗永远是得体的。

但是赵定灼捕捉到了这一切,不如说是他今日一进来就能感受到姜令晗的情绪不大对。

“殿下,也许是那用途有些奇怪,但是还是有用的……”高彭新倒是没觉得继续讲着他遇见别人的奇妙答案,根本不知道姜令晗在想些什么。

“高兄,楼下好像是大理寺的季大人,要去打个招呼吗?”赵定灼指着楼下的一桌客人问道。

“好像真的是,那在下去看看。”高彭新也往楼下探了头,“赵兄要一起吗?”

高彭新刚问,就意识到了什么,说出了他今晚让赵定灼最顺心的话,“不了不了,赵兄还是陪殿下吧,季大人见了你又要拉上你说好久。”

晚间赫玉楼似乎变成了京中官场联络感情专用的酒楼,不少京中身居要职的大人们也会到此聚一聚。

那大理寺季大人是高彭新的同乡兼同窗,因比高彭新早考了一年,所以已经在大理寺任职了。

姜令晗看着高彭新离去的背影,倒是想到了一个问题,“太傅怎么今日有闲心来着?”

“高兄殿试后还未好好庆祝,这里此时不来,以后许是没有机会了。”赵定灼微微抿了一口酒,他很少品味酒的滋味,今日是特别。

“高公子任职以后也像太傅那样独来独往?”

姜令晗将赵定灼的话解读成了——高彭新任职以后也会想赵定灼那样不站队不交际不结党,所以这种场合他是不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