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彭新也跟着起哄,“瞧瞧,非让你学生说了吧。”
赵定灼只好拿了酒杯陪着喝了几杯,高彭新满意地拍着他的肩膀说着“还是太傅的学生面子大”。
姜令晗跟高彭新聊了会殿试的事,高彭新是个讲故事的好手,把他殿试那点情况讲的绘声绘色,还抱怨起了那些老古板说他解元宴提前离场,搞得他都不敢跟人说他嫌那解元宴浪费精力,只好说那日吃食不大合胃口,肚子有些不舒服。
她有些羡慕高彭新了,即便是在这京中也是一个难得纯净的人。
虽然只身漩涡中心,但是却可以坚持自己。
她盯着高彭新半晌没出声,认真地听着高彭新讲着那些进士们的趣事,许是那酒劲颇大高彭新的影子到最后有些不大真实。
在他的脸上闪过了她前世嫁过的人的脸,她狠狠地闭了眼睛,觉得这不可能再重复前世的惨剧。
她似乎越发觉得高彭新就是那个满意的答案,她甚至已经想到了与高彭新成亲背后的利益。
没错,这次能让她动成亲的念头只有利益。
先不提皇贵妃与太子,高彭新若是以后被人针对,赵定灼都不会坐视不管。
若是能培养出襄阳侯家的大公子,加上夏历榛和宋家,这拿在手上的底牌也算还能看得过去。
即便刘冀桢重活一世还提前布局,目前为止刘冀桢占据了外部的势力,京中仍是他的薄弱点,与她正好相反。
这世上可没有靠着外族最后成功的。
似乎没有比这更加简答的答案了。
但是姜令晗却没有想明白的通透感,她知道自己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