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将李蔓丽望着,姚真直觉不太对,但这气氛他插不进话去。
对视中好半天,向长宁缓缓再露出一个笑,这笑冻得人生冷。
“所以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或者,姨爹给你说了什么?”
李蔓丽听得来脸涨红,被羞辱的情绪在胸膛中旋转酝酿,逼得她上牙直咬着下唇,皱眉口吻不善:“是非要说的这么清楚吗,用利益计算情感?”
“都不计算,你怎么知道有多少感情?”
少女挨不住向长宁这样的冷漠,激动哭腔嚷着:“以前你家里出事,我妈没日没夜的给你家跑上跑下打点,你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是她打点的对不对。”
向长宁眉眼放平,
好半晌,向长宁说:“对。”
“那你……”
李蔓丽的话没说完,向长宁自顾自继续:“是她跑上跑下的周转,可也是她将我父母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当时我家里的积蓄尚且可以支撑。千丰县里只知道我家里出了车祸,我妈成了植物人这事知道的不多。任丽在学校一说,大家就都知道我妈变成植物人了。”
李蔓丽愣愣:“然、然后呢?”
“然后我妈的情况人尽皆知,如果她不说,或许我昧着良心瞒着还能借到一些钱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