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着实刺耳。
李蔓丽和向长宁接触不多,这带刺的话让她心恸,小白兔般嗫嚅着:“表哥,话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呢?”
向长宁笑:“那你要我怎么说?我上班累,休息日不想陪你在这里哭?!”
“你、你这话……我妈好歹也是你的姨妈吧,怎么能这么……”
李蔓丽抿着唇,向长宁脸色纹丝不变,她被这场景刺的泪水刷又下来,哽咽道:“这么冷漠绝情呢?”
以前的事姚真插不上嘴,哭声听着头疼,给姑娘递了一包抽纸。
而向长宁听完竟是笑起来,如锦皮相合着冷笑,看起来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他声音还是那样不徐不疾:“我和你家里,很多事情,本不能讲情分。你以为为什么是让你来?因为你父母,和我谈不太上‘情分’两个字。也只有你小,刚得知你妈的情况,兼着对以前的事儿心里没数,好开口。
“不过他们可能想错了,我的心,从来不软。所以,
“钱我不会多给,老家的房子是我的,之前你妈想买,我不卖,现在我不知道打什么主意,但是话都说到这儿了,挑破了说也没什么,我不会变动产权。至于省医院的手术床位,这个我倒是可以周转。”
李蔓丽睁着泪眼将向长宁望着:“表哥你……你……”
好半天,憋出一句:“我妈好歹在你高三的时候,给你管饭管住,你复健的时候,也是她给你跑上跑下打点,你不能说这么绝情的话。”
向长宁一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