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眼神复杂地转开了眼。
但沛南山长却执拗地非要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他好像想证明什么,也好像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逼着她吐露些什么。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陈白起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但他一触到她的身份,他的手就像直接伸进了火炉里烤似的,那种皮绽肉开的剧烈痛意让他止不住呼吸一窒。
他低下头,身躯因颤抖而微微躬下,却咬紧牙关呼吸着:“你、知、道、的,对吗?”
“告诉我……”他的声音几乎都维持不住正常的吐字清晰:“告、告诉我,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白起看着他的头顶,看不到他此时此刻是何种表情,翕动了几下嘴唇,却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的原委。
她要怎么说?
她若承认她是“陈焕仙”且还不能暴露系统的事,且先不论他信是不信,主要是他现在痛得快要晕厥过去的样子,能坚持到听她解释完一切吗?
“山长,你先放开我……”
他此时有些听不进去话了,只是执念不肯放手,手指紧紧地攥着她的衣服。
她见他已痛得神智模糊,心中一着急便挣开了他的手,他失了支撑险些滑倒,但她也不敢贸然去扶。
她要做的不是站在这里,而是赶紧离开他,离得远些,他便能好受些了。
“下次,别再做这么傻的事了。”她留下这么一句喟叹,转身便“步烟”消失在他的面前。
自她一离开,沛南山长身上那绵疴痛意一瞬便消褪,他捂着快要窒息的胸口喘息了许久,抬眸,看着空无一人的紫藤花径过道。
“你不肯说,是想对我隐瞒些什么事吗?陈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