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甚少饮酒。”

他的自律让他很少有不清醒的时候,饮酒误事,是以除非必要场合,他甚少独自饮酒行乐。

陈白起又问:“那你喜欢果子酒,还是粮酿?”

“随意。”

陈白起却抿起唇,很认真道:“不能随意,我正要投其所好,你再不愿,也给我点面子配合一下吧。”

巫长庭愣了一下,然后便忍俊不住笑了。

而酒保听着也觉这少女甚是有趣,竟将一番谄媚的话讲得如此逗。

“你啊,总能让我哭笑不得。”他对酒保道:“清酿吧,前韩有一种泲酒便它,再温一壶盎齐。”

陈白起伸过脑袋插话道:“什么叫盎齐?”

“它不宜醉人,再风味甘甜,盛起时如云雾缭绕,是姑娘家最喜爱的一种。”酒保笑着解释道。

他看了一眼巫长庭,又看向陈白起,好似误会了些什么。

“郎君如此用心布置,女郎可得好好品味一番这酒中情意啊。”

他低笑一声,便躬身下去了。

而他的话却让两人都呆了一下。

余留下的两人……很快又恢复如常。

陈白起只当那酒保说的玩笑话,没大放在心上,她眨了下眼睛,睫毛快速地扇动几下,有些担忧道:“倘若一会儿我酒品不好,你可不要气得直接抛下我。”她叹息一声:“毕竟我也是巫族的圣子,丢人丢大了可不太好吧。”